字迹可是一把好手,至于私印,买通我身边下人,拿到私印盖个章也并非难事。”

她话落,裴西岭缓了面色,接话道:“有害人之心还留下把柄给对方,生怕旁人抓不到一般,又该是何种蠢笨之人!”

他一开口,裴承志便不说话了。

白瑶青立即道:“许是侯夫人有恃无恐也未可知,钱百万一个没见识的小商户,若不以私印表明身份,又如何取信于他?”

听到她的话,旁边“没见识”的小商户忍着背部剧痛,翻了个大白眼给她。

白瑶青全不在意,只指向他和裴欢颜谢松:“他们亲眼所见,你又如何抵赖?!”说罢,她又补充一句,“你侯府下人要么家生子,要么卖身契被拿捏,听你赵瑾吩咐,他们的话并不足取信!”

赵瑾视线转向那三人,只淡淡反问:“是么?”

“是,当然是!”谢松慌忙开口,“小人曾为侯府产业珍宝阁下伙计,那时常入府汇报铺子收益,也因此常面见侯夫人,也正在那时被侯夫人看中,命小人去收拾白姑娘,以堵死大公子求娶她之心,那信正是小人见她亲手所写……当时欢颜姑娘也在场,也见到了的,那信也是小人亲手送至钱百万手上,大人尽可问钱百万,一问便知!”

杜坚的眼神放在了钱百万身上:“钱百万,他所言可当真?”

“当、当……”钱百万紧紧咬着牙,却愣是说不住一个“真”字,他撑于地上的手紧握成拳,片刻后眼泪忽地掉了下来:“求杜大人救救小人啊,有人以命相胁,逼小人污蔑平阳侯夫人,小人……小人怕……求杜大人救命啊啊啊——”

闻言,白瑶青几人皆不可置信的看向他,前者更是直接拽住他衣裳,厉声开口:“你在胡说什么?!分明是她赵瑾其心恶毒,罪行累累,何时有人威胁于你——”

“肃静!”杜坚沉声一喝,随即看向钱百万,“你有冤情只管诉诸本官,若当真有人威胁于你,本官在此保证,必护你安然无恙,只望你道出真相!”

他斥责出声,白瑶青也不敢说话了。

方才赵瑾来之前,他们几个似乎也是这样安静无言,很是听话的样子。

看来是被收拾乖了。

钱百万脸上还有些小伤口,随着眼泪滑下,流过伤口,他脸上也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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